柳斌杰：从疫情舆论传播看寻求人类文明新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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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登于2020年18期
原题为《从疫情舆论传播看寻求人类文明新超越》
持续半年的新冠肺炎疫情，目前继续在全球肆虐，不仅夺取了地球几十万人的生命，伤害了几千万和平居民；而且大大改变了人类的精神世界和生活方式，干扰了21世纪人类可持续发展的进程。可以说，自然界以它特有的威力给人类上了一课。面对全人类的共同敌人——病毒，全球思考者和专家学者都在认真反思教训和总结斗争经验，为灾后恢复正常生产、生活和国际秩序提供重振方案。大灾就有大进步，灾难是个大学校，人类就是从长期磨难中走出来的，在大灾大难中学会了生存和生活的能力。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次全球大疫会使人类更加聪明，更有能力应对未来的灾变和不期而遇的挑战。
这次疫情发生在新闻传播技术革命性变革的时代。比新冠病毒跑得还快、影响更大的是“假新闻”和谣言，严重损伤了政府的公信力，影响了人民群众的心理状态。据各国调查，大多数国家政府或官方的信任度下降了50%以上；70%左右的民众由此而产生了疑虑、忧虑、焦虑等负面情绪，消极心态大为增加，直接影响到大批人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从新闻传播学的角度看，我国在党中央的领导下，打了一场抗疫人民战争。总体上是在两条战线上作战：一条是科学领域，隔离、封城、调兵遣将、阻断传染、救治患者，保卫人民生命安全；另一条是公开、透明发布信息，传播知识和引导舆论，增强人民群众的抗疫信心、稳定社会情绪，特别是进行国际舆论的斗争，强化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共同应对全球大流行的新冠疫情。
国内疫情舆论的变化
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使相当多的社会活动按下了暂停键，使中国几千年形成的大流动、大拜年、大聚餐的传统年俗都完全改变了模样，交通中断、市场停业，居家隔离100多天，民心忐忑不安，出现疑虑、忧虑、焦虑自不待言。而由此产生的社会舆论思潮，当然会是复杂的、多变的、情绪化的。就国内而言，梳理一下大体经历了四个阶段。
自媒体情绪宣泄阶段
从2020年1月不明肺炎在武汉出现，到2月7日李文亮医生去世、网上大规模烛光悼念，情绪发泄式的舆论到达高潮，一直持续到3月中旬。这期间，由于事关个人生命，手机传播涉疫信息达到91%，微信占到了71.13%，微博占57.74%，参与的非官方网站达54%，仅微博话题疫情信息阅读量就达213.7亿，最新疫情、数据阅读量日达150亿次，讨论量分别达到3734万条和261万条，是中国互联网接入以来的最高峰。[1]宣泄和倾诉的内容主要是三个方向。一是疑虑类：疫情的真相、武汉的传说是否公开透明，防控能力究竟如何，等等，也有相当部分的谣言杂陈其中。二是忧虑类：年不能过、家不能回、防护能力弱、物价上涨、交通管制、医不能就、亲人照顾、孩子上学、打工就业、停业停产等，尤其担心不明疫情的后果。三是焦虑类：基层群众发声，各界争相表达看法，武汉疫情动向迅速传播，社会焦虑快速扩散。由于底盘大、情绪复杂，感染力强，每个频发事件就是一个宣泄高潮。2月7日李文亮医生不幸离世，群众、网民烛光悼念，到3月16日的大量李文亮相关微博跟帖，形成了民间舆论。
主流媒体介入引导舆论阶段
主流媒体深入疫区，真实报道疫情进展和武汉、湖北现实情况，医护人员的奋斗事迹，正视问题，回应关切、引导舆论，使社会情绪稳定下来。例如，在对李文亮离世事件的报道中，主流媒体通过新媒体渠道，表达了对李文亮的同情悼念，感谢了他的责任感和贡献，肯定了他的正义之声，“事不避难、义不逃责”，呼吁捍卫法制尊严，让正义抵达人心。这些声音缓解了民意压力，缓解了民众的情绪，尤其是报道监察委调查此事的信息，表明了官方立场。
政府信息公开引领社会关注转向
政务平台的公开和政府信息发布，是澄清是非、遏制谣言、稳定人心的大事情。群众最关心的是信息真实、公开透明、准确及时。如果其中的数字有假，报道中事实不清、故意隐瞒，会使政府或主流媒体失信，更加助长自媒体发声和谣言扩散。因此，在各级政府及时发布疫情情况、及时回应社会关切和疑问时，舆论引导的正向能力就要体现出来，人民群众主要关心的政府部署举措、政策的出台和落实问题，从保卫武汉、保卫湖北到复工复产复业复学，舆论步调需要统一。
积极应对国际舆论斗争
随着新冠病毒全球肆虐，国际舆论斗争尖锐化。我国主流媒体积极发声、驳斥美国及西方政客和媒体对中国的大肆诬蔑、攻击言论，以说明真相、澄清是非，反制造谣者，引导人类抗疫斗争的方向。尤其是《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白皮书的发布，说明了中国疫情的发生历程和应对的正确方针和措施，反映了举国动员、抗击病魔的宏大场面和阶段性成果，使全球有良知者增加了对中国抗疫斗争的了解和理解。这段时间国内舆论基本上是稳定的、健康的。
国际疫情舆论斗争的
尖锐复杂
对人类社会来说，这次事件本身是“黑天鹅”，它是百年不遇的偶发事件，给人类带来了一场灾难。但在舆论斗争中却变成了“灰犀牛”，造成了国际舆论的严重对立，尤其把中美舆论斗争推上了尖锐交锋的新阶段。美国等西方国家的舆论不去关注疫情中的人民，尤其是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感染者，而是把锋芒对准中国，丑化中国、抹黑中国、诬蔑中国，把抗疫斗争政治化，出现了冷战以来少有的恶劣舆论环境。
毫无疑问，中美之间的对抗不是简单的争强斗胜问题，也不仅仅是两国双边关系问题，而是当今世界两大思想体系、两大政治势力、两大社会制度、两大根本价值观较量的集中表现。如果以这样的根本立场、根本态度来看待新冠疫情暴发以来的国际舆论斗争，我们就不难理解美西方对中国的舆论攻势。
这次抗疫救灾一开始，美英等西方敌对势力就亮明了敌视中国的态度，继续采用政府定调、媒体爆料、政客炒作的老办法，一开始他们就炮制了“野蛮民族，低等文明，大量猎食野生动物”、攻击中国“隐瞒疫情、封锁信息”、诬蔑中国“封城居家、侵犯人权”、鼓动“病毒溯源——调查病毒研究所”、起诉中国索赔损失、叫嚷“中国盗窃疫苗研发技术”等一系列抹黑、诬蔑中国的谣言和攻击性的话题。直到6月初，美国国务卿蓬佩奥还公然说：“有证据表明，新冠病毒来自于中国武汉的实验室”。美国总统特朗普则要求“中国必须公开新冠病毒起源的信息”以及承担“隐瞒疫情给世界造成的灾难”的后果，继续玩弄“甩锅”的把戏。与美国串通一气的欧盟委员会6月10日发布报告，也声称有证据表明“中国隐瞒疫情”，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散布“虚假及误导性信息”，“破坏民主大讨论”。[2]美国等西方国家这种颠倒是非、混淆视听的说法，导致了全球空前的对立、分化、分裂、动荡、衰退，既无助于当前全球抗疫斗争，也不利于全球经济正常运行和重启的恢复，更无助于推动全球诸多领域问题的解决、全球治理体系的改革和国际新秩序的重构。当然，在对立的情绪和加码的制裁中，不能很好处理各国之间的双边多边关系，也就不能合理地调整彼此利益关系。弄得不好，病毒造成的灾难过去了，世界危机的问题更大了，人类21世纪形成共识的发展议程将难以为继，这会是更大的灾难。
唯其如此，全球政界和传媒，必须面对困局，缩小分歧，放弃冷战思维，共同应对已经出现的生命安全危机、经济衰退危机以及随其而来的人类文明危机和精神危机，而全球化的危机和全球治理结构性危机的解决更是当务之急。解决的办法不是武力和战争，而是团结合作、共同抗疫、共创新文明，以寻求人类文明的新超越。
在应对全球新冠灾难中
实现文明新超越
马克思指出“人是自然存在物”，也是“类存在物”，更是“社会存在物”，分别指出了人的自然属性、群体属性和社会属性。几万年来人类主要是为自然生命的存在而战，抢占地盘、食源、水源、资源，争取好的生存环境是基本目标。后来有了家庭、私有制、民族、群落、社会这些阶级形成的因素。近代以来，有了国家、政权、政党这些上层建筑，由于他们代表的利益不同，掩盖了生命共同体这种本质的东西，甚至用牺牲大量生命的代价谋取特殊利益，这就是战争之源。二战以后，人们意识到了地球安全问题，组织了以联合国为代表的各种国际机构，协商处理人类的事情，维护全球秩序、保障世界和平。进入21世纪之前，全球就人类21世纪发展议程达成共识，同意集中解决贫穷、粮食、瘟疫、环境、资源、核武器等威胁人类生命安全的突出问题。
但是，一场新冠肺炎疫情突如其来，袭击了地球上的大多数国家，看似已经富裕、强大、先进的人类，对小小病毒的攻击都无可奈何，总统、首相、将军、科学家、大资本家也纷纷中招，有的陷入困境，有的失去了生命……社会生活失去了常态，经济衰退百年不遇，封城封国封航、停学停产停业、居家隔离、亲友无聚，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受到空前冲击，全球分裂、分歧、对立、对抗、攻击、斗争引起了人类的共同“焦虑”。各个国家文化背景不同，对生命的理解也不一样。现有矛盾激化，最本质的是人类既有文明已经不能容纳人类创造力和人类的生存样态，地球人类应以中国提出的“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基本理念，寻求人类文明的新超越，政治上解放人类，经济上惠及人类，技术上提高人类生产生活生存的质量而不是用来杀人，特别是要共同防控日益增多的各种病毒，战胜人类的共同敌人，保卫人类生存的安全。笔者认为全球人类良知应首先思考和解决的问题是，着力处理好人与自然友好相处、人类生存环境不断优化和地球人类和平安宁生活的大问题，而不是掠夺自然、破坏环境、争夺权利、为害地球、殃及人类。
所以，全球都应当冷静下来，要以文明代替野蛮、以理智代替情绪、以对话代替对抗、以交流代替交恶、以合作代替封锁、以超越代替优越，吸取这次新冠病毒肆虐的沉痛教训，寻求和塑造人类共同的利益和价值，建立和发展人类命运共同体这种新的文明样态。
实现人类文明的超越，新闻舆论和媒体跨文化传播作用巨大。在许多国家和民族中，民意超过官方宣示和外交声明，舆论左右公众思想，媒体作用突出。新闻媒体要以民相亲、心相通为基础，以跨文明对话为出发点，让人类走出历史沉疴和意识形态的对立，走团结共治、建设美好地球家园和为人类自身共谋幸福安宁生活的新路子，也就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从全球舆论生态恶化、对立对抗情绪与日俱增、政治斗争压倒科学技术这种态势来看，制造矛盾和对立不仅难以取得抗疫斗争的早日胜利，而且会长期危害地球人类和平安宁的生活。面对这种情况，新闻舆论战线应当首先冷静下来，不要无中生有，不要助推政治对抗，不要比谁骂得狠、批得凶，不要失去理智而人为增加民族和国家的仇恨，理性和平地去团结抗疫，打败人类的共同敌人，挽救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生命。
第一，恢复理性。当前大家都陷入了意识形态的话语框架，你批我骂，情绪化充斥各类媒体，无助于大家认识疫情、抗灾救命，有些国家有些人甚至拿人类的生命当儿戏，幸灾乐祸，有点失去理智。改变这种病态，首先需要恢复三大理性：一是思维理性，按照人类正常的逻辑去思维，慎密地判断是非、真假、好坏、善恶这些常识问题，现在西方一些媒体多是罔顾事实、传谣造假、混淆是非、欺骗公众，违背了以真实为生命的新闻准则，当然难有正确的导向和后果，加剧社会焦虑。二是科学理性，抗疫斗争、生态环境、人与自然的关系、防病救命，都是现实的科学问题，要以科学理性解决问题，不能任意贴上政治标签，也不能种族化、民族化、国家化，更不能意识形态化。尽管文化背景影响防疫甚至生命的认知，但总体是科学问题，在病毒面前，总统、首相、将军、科学家、亿万富翁和平民都是平等的，一样被击倒，这就证明抗疫是个科学问题，要用科学思维去处理。三是价值理性，要以生命、健康、安全、幸福、痛苦这样的共同价值来唤起人们团结奋斗，战胜当前肆虐的新冠病毒，入情入理地引导人们增强信心、战胜灾难、恢复生活新秩序。人类有共同的追求和价值，不要因为民族不同、种族不同、国家不同、制度不同就否认人类的共同价值。在与人类的敌人斗争时，这种共同价值是最大的动员力量。
第二，畅通对话。畅通对话渠道、真情沟通彼此，比目前挑起的隔空恶斗要好得多。在外国的文化语境和制度环境中，我们媒体的很多话语并不能被理解，而别人的我们也未必真知。因为外国媒体受不同资本支配，各有各的立场和观点，我们看到的引用的只是为我所用的那部分，并不是整体。因此，我们需要广泛对话，全面了解真相，不能强加于人。要动用各种双边多边对话机制、各种对话力量、多种对话形式，组织各种层次的人员（包括官员、外交人员、医务人员、学术专家、民间人士）广泛开展平等对话，交流彼此抗疫斗争的经验、教训和共同关注的根本问题，以共同的情感、共同的利益，打通心灵的阻隔和意识形态的藩篱，求得更多认同。
第三，扩大交流。现代社会信息是重要的思想资源和生产资料，疫情期间的信息交流实际是关系亿万人民生命的大事。但是，遗憾的是这次全球大劫难中信息的失真、造假、封锁、阻击空前严重，连正常的媒体交流也受到打压和制裁，全球信息共享空前大倒退，政治“数字”压制了科学数据，使大多数政府信任度下滑，人民群众信任科学家而不信任政客，这是基本民意。为此，要加大跨文明、跨层级、跨行业的广泛交流，身体隔离不忘思想交流，“社交距离”不是断绝联系，要充分发挥全球互联的传播网络，扩大官方交流、官民交流、民间交流、学术交流、传统交流，在交流中寻求沟通、了解、理解，消除对立情绪和固有偏见，增加“地球一个村、人类命相同”的共识，在自然灾难面前，应同舟共济、共克时艰。
第四，“三跨”合作。首先，是跨媒体合作。新媒体群众基础深厚，影响巨大。主流媒体政府资源充足，权威性引导的公信力优势尚存。跨媒体合作、融合发展、优势互补，能满足全球抗疫斗争的信息需求，也能帮助群众识别谣言和虚假信息，抑制社会恐慌。其次，是跨界合作，社会各界自然形成各自的特色，在社会巨变和大灾大难时，都能显示出自己的作用。就拿抗疫来说，封城居家时媒体优势犹在，可以左右社会情绪。而疫情扩散时，医务工作成了抗疫一线的生力军，人们把生的希望放在了他们身上；而经济保障行业，政府的动员、组织、协调、领导更显其“硬核”作用。所以，在人类大劫难之时，全社会的跨界合作是强大的力量。再次，就是跨文明合作，漫延全球大多数国家和地区的新冠病毒并不认可西方的文明优越，美国成为疫情“震中”，可见病毒不放过每个种族、民族、国家、地区、制度和文明样态下生活的人群。那么，地球上的人类应当超越种族、民族、宗教、信仰、制度和文明的局限，跨国跨文明合作，共赴灾难、共克疫魔。我们中国以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以多种方式支援全球抗疫斗争，就是一种典范。全球都应放弃对抗、偏见和恩怨，跨文明合作，以经济、科学、技术为基础，展开抗疫合作，解救人类面临的灾难和战胜未来各类挑战的风险，帮助人类在地球上找到合理、安全、健康、科学的生存方式和友好的环境，免受地球自然力的惩罚和威胁。
第五，增进互信。疫情加剧了地球上的信任危机，猜忌、怀疑、焦虑成了人类情绪的主色调。全球的国家、社会、阶层、组织、机构等都要守住基本定位和法制底线，恢复常态，重建信任体系，防止互相攻击、互不信任、分化分裂这种情绪恶性循环，伤害人类的共同感情。媒体传播要有助于对社会、对政府、对人民的信任重建，提升社会的和谐度，提升国际社会彼此交流、合作的信任度。要防止一些极端势力煽动全球动荡的阴谋。尽管有不少矛盾，但人类需要稳定、和平、安宁的秩序，才能战胜自然灾难，恢复人类发展议程。
第六，文明超越。这场史无前例的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实质已经宣告了西方文明优越论的破产，西方自吹终结了“人类文明”的那一套制度体系，已经走上了自取其辱的没落阶段，抗疫无力、死亡和损失惨重，政府失去民心，从而又加大了自身存在的各种危机。灾难面前，几千年的农业文明、几百年的工业文明以及西方标榜的现代制度文明，实际上已经不能容纳科学技术和科学真理已经达到的新境界，这造成了全球性的精神危机和文明的危机，尤其是宗教文化与现实的背离，造成了严重的民族、地区、国家的动乱。而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中国，在改革开放中发展，以坚定的“四个自信”走出一条新型发展的路子，为发展中国家提供了可供选择的经验。但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不承认也不容忍中国的崛起，这就造成了分裂、对立和冲突，全球抗疫斗争中表现得更加激烈和尖锐。一些媒体丧失底线，推波助澜，是值得警惕的。现在应当回到常识上来，把“病毒”造成的“高烧”降下来。
痛定思痛，必须把大自然教训人类的这一课消化好，人作为一个类存在于地球上，生命的安全和血脉的传承概莫大焉。中国所倡导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应当成为文明超越的新起点。以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为核心理念，塑造“生命至上、健康第一”的共同价值，创造以人类团结合作、共同繁荣、文明互鉴、包容开放，共享精神创造和科学技术成果的新文明。勇敢地超越已经过时的文明局限性和现存国际治理体系的落后框架。地球本来是山水相连，人类本来是血脉相通，现在又加上“一网天下、万物互联”，我们完全有条件实现互学、互鉴、互融、互惠、互利、互补、互助的新价值体系，把人类文明推向一个新高度，建设好、维护好、管理好美丽的地球家园。
注 释
[1] 以上数据来自有关舆论分析。
[2] 张朋辉，任重，柳玉鹏等 . 欧委会报告遭中俄反击 [N]. 环球时报，2020-06-12
作者简介
作者系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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